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疱疹病毒（如引发家禽马立克病）的科学试验证实了一个高度争议的理论：一些疫苗可以使烈性病毒幸存并进化，使疫苗接种者患一些严重疾病的风险更大。该研究结果发表7月27日发表在《PLoS Biology》上。本文作者宾州州立大学生物技术学教授Andrew Read说，未来的挑战是确定疫苗能否使烈性病毒幸存以及对人体的危害是否更大。

“完美疫苗”和“不完美疫苗”

Read说，当疫苗起完美效应时，如儿童的天花疫苗、脊髓灰质、腮腺炎、风疹、麻疹疫苗等，能防止疫苗接种者患该种疾病，或者防止该疾病患者将病毒传染给其他人，这类苗是一类“完美”疫苗，因为它们被设计用来模拟创建“完美免疫力”——人类在某些疾病中幸存后的产物。

Pirbright研究所禽流感病毒性疾病项目的负责人Venugopal Nair说，另一类疫苗允许一种更致命的病毒幸存，例如马立克氏病毒，整个家禽行业只能依靠接种疫苗来控制疫情，这些疫苗还促使烈性病毒进化。研究人员将这类疫苗称为“不完美疫苗”。

“不完美疫苗”创建了病毒漏洞，因而疫苗接种者有时会生病。疫苗接种者有足够长的幸存时间将病毒传播给他人，且病毒能幸存并在群体中传播。Nair说，在接种马立克病毒疫苗和未接种疫苗的鸡群检测试验中，发现未接种疫苗的鸡群死亡，而接种疫苗的鸡群幸存并将病毒传播给与其同处的鸟类。研究表明，接种“不完美疫苗”促进烈性毒株进化，使未接种疫苗的个体感染病毒的风险更大。

马立克氏并曾经是个很小的疾病，在50年代并没对家禽造成很严重的危害，但如今由于疫苗引发毒株的进化使得该病毒在十天之内可杀死所有未接种疫苗的家禽。Read说，尽管马立克氏病毒如今比以前厉害得多，但它变得越来越罕见，因为在农业生产过程中几乎所有的鸡群都接种了疫苗。如果能使所有的鸡群都接种疫苗来对抗病毒，那么当病毒变成超级病毒时，只要疫苗仍然有效对家禽也没有多大影响。

人类疾病“下一代疫苗”的研发应谨慎，防止疫苗“漏洞”

人类疾病疫苗的研究一直的疾病预防的重点。Read说，我们人类从未经历任何传染性疾病，如家禽病毒一样尽可能地杀害所有未接种疫苗的个体。但如今我们步入“下一代疫苗”的研发时代，然而下一代疫苗是存在“漏洞”的，因为它们是针对疾病并不能使接种疫苗机体产生很好的免疫能力，例如艾滋病和疟疾。

Read说，“人类疾病疫苗是最便宜的，是公共卫生部门最钟情的干预措施。但如今下一代疫苗的问题是：如果下一代疫苗也存在“漏洞”，能促使烈性毒株进化，那对人类的危害会很大。目前对正处在临床试验阶段的埃博拉疫苗的“漏洞”检测至关重要。我们不希望埃博拉病毒的演变方向和我们的研究方向一样。“

研究人员建议对下一代疫苗进行严格的监测和谨慎的监控，以防止“漏洞疫苗”引发烈性毒株的进化。Read说，“如果有一天，我们拥有了疟疾疫苗和HIV疫苗，我们当然可以使用，但如果这些疫苗最终被证实是“漏洞疫苗”，且我们又不能研发出根除烈性病毒的方法，那么我们会更加危险。”

Read同时也推荐接种疫苗来保护个人。但当接种疫苗的结果使烈性病毒进化成更强病毒时，对未接种疫苗的人群来说将是最大的危害，因为未种疫苗的人暴露在烈性病毒前面，没有任何保护。Read最后说强调接种疫苗是必要的！